不可燃

生存意志淡薄

【猗窝炼】夜记事

鬼杀if 有私设

@堰河牌狗味浴巾 浴巾哥哥的点梗 同时醉酒的两人

八百年了,我终于来还债了

毫无质量,我先磕个头

 




 

“杏寿郎。”

“嗯?”

“…从刚才就想说了。”

“什么?” 被喊到名字的年轻炎柱大声问道,“怎么了吗!”

狛治颇感无语地慢慢转过头,直对上一双瞪得滚圆的杏眼。对方豪无自觉地眨了眨眼,狛治感觉睫毛都要刷在自己脸上。

“……靠太近了。”

“哈哈哈!因为太久没见到狛治了!” 炼狱杏寿郎笑着后退半步,“一不小心就看入神了。”

狛治不自在地搓了搓后颈,看眼前人一副心无杂念理直气壮的样子,自己却暗自红了耳根,轻轻叹口气。

“我们两管辖的区域本来就远。” 狛治以平淡的口吻说着,目光落到地上,“除了柱合会议,长期见不到也很正常。”

杏寿郎不知有没有在听,尽管算是移开了脸像是在望庭院里的花树,目光却还是不时往旁边飘。

“狛治,樱花开了。”

“嗯。” 狛治闷闷地应了一声,但也没抬头看。接下来这阵子沉默又让他莫名难受起来,觉得哪里都不痛快。

 

“要一起回我家吗?” 杏寿郎突然凑近了些,“可以先歇一晚上。千寿郎也很想见你。”

“啊,好。” 话还没过脑子,狛治便一口答应,步子跟着笑呵呵的炎柱出了鬼杀队总部的院子。

狛治不似其他柱或在附近都有居所,若是杏寿郎不提,他大抵便连夜返回自己的辖区去了,毕竟也无家人同住便没了太多必要。

若不是有杏寿郎在,自己便始终是一个人。

但他应该早就习惯了这独来独去的日子,此刻心底反倒泛起说不上的滋味。

 

 

狛治在炼狱家的门前站住了脚,在院子口向里望去虽没见到人,却能透着看见屋内的灯光人影,不知怎么突然就有了退意。

“狛治?” 杏寿郎也停下来回头,目光直直投过来,“怎么了?”

“杏寿郎,” 狛治略带扭捏,“我…还是不去了。”

杏寿郎短暂地停顿了一下,又一次问,“怎么了吗?”

对方后撤一步,像是心意已决的样子,皱着眉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。“难得回来,晚饭还是和家人一起吃吧。我自己随便解决就好。”

看着杏寿郎肉眼可见地要露出失望的神情,狛治遂又补上一句,“晚点再来找你。”

杏寿郎听罢,闷闷地独自往院内走了两步又回头,狛治还在原地没有移动。

“说好了,一定要来。”

 

 

 

 

明月高挂,淡淡的云幔飘去,今夜似乎格外明朗。杏寿郎拉开房间的推门,向着庭院的门全敞开着,月光肆意倾泻在屋内。看见突兀出现在眼前笼着月光的人影,杏寿郎不由得被惊出声,等看清那人的面孔后又露出舒心的笑容来。

“狛治!什么时候来的?”杏寿郎欣喜道。

来人背着光冲他笑,“太没警惕性了吧,杏寿郎。”

“唔,因为是你所以也没关系。”杏寿郎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,狛治没空愣神,对方便举起双手,冲他晃了晃一手的酒壶和一手的两个小酒碗。

“父亲那拿来的酒。” 杏寿郎一边笑着说,一边走到狛治身边盘腿坐下。

“你偷来的?“

“不是偷。”杏寿郎瞪着也一齐坐下的身边人,满脸的正气凛然。

狛治笑他这副模样,“你父亲会让你拿酒?“

杏寿郎向他眨一眨眼,如水月光在其中流转,似乎能流入人心底去,“机会难得。”

 

 

瓶塞拔起,清冽的酒浆滚入碗中,搅乱一分凝静的空气。无需多言,两人酒碗略一相碰,就着月色小酌起来。

“家里人都还好吗?” 狛治嘬着酒问。

“嗯。不用担心,家父家母身体都健好,现在都已休息去了。千寿郎的剑术最近也有了长进。”

提到家人杏寿郎脸上便不由自主流露出幸福的神情,狛治撑着脸看他,也跟着微笑。

“那就好。”狛治停顿一下,“你马上有任务?”

“嗯,这两日就该出发了。”

狛治低头看着樱花瓣落进酒碗里打着转,激起一圈圈镀着月光的涟漪,“千万别死了啊。”

“哈哈哈!” 杏寿郎朗笑,对这破坏气氛的话也不以为然,“那是自然!”

狛治颇为认真地抬头望他,“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
“狛治。” 杏寿郎收起笑容,摆出认真的模样,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你我都知道,斩鬼之事本就危险,难以预料。我也早已做好牺牲的准…”

“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 狛治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又重复了一遍,仰头喝尽一碗,“要是敢死在我前面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
杏寿郎只是笑,手上接着添酒。不再接他的话。

 

 

几碗下肚,酒意渐渐升腾起来,肩膀突然被一把揽过,杏寿郎拉着狛治靠向自己,将头枕在了对方肩头。毛茸茸的头发蹭得狛治心里痒痒,杏寿郎温热的吐息都呼在他锁骨,滚烫的身体隔着布料贴上来却让人觉得仿佛要被灼伤。狛治僵直了身子,旁边人却不以为然,格外开心地大笑着又拍拍他肩。

“真是的…” 狛治嘀咕,“你醉也太快了吧,杏寿郎。”

“嗯?”杏寿郎闻声抬起眼眸,对上狛治昏暗不明的目光,随即又嘿嘿一乐展开一个灿烂的笑脸,一双笑眼全眯成缝。

“哪有,还没醉呢。” 杏寿郎说着,将碗放在地上单手给自己添起酒来,另一手扔搭在狛治肩头。

杏寿郎端起碗抬起头,泛着红晕的脸颊在月光映照下,满是一片喜人的粉色。像樱花一样,狛治这么想。

“狛治!” 杏寿郎笑,“你脸好红!“

狛治哼了一声,却不自觉整个人越变越烫,像是快熟透了。

“你心情很好的样子嘛。”

“嗯嗯…有狛治在就很开心。“

 

狛治举碗的手停在唇边,“别说这种话。”

“嗯?为什么?”

狛治拨开杏寿郎的手把人往旁边推了推,侧过脸去看不清表情,露出的脖颈偏偏都是粉红色。两人都没穿队服,随意着的浴衣松松垮垮。

见他沉默不语,杏寿郎不依不挠还是往狛治身边靠,“为什么?怎么了?”

“狛治?”

狛治那长得过人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,缀满如银的月色,此时看来妖异不似人间。

 

不要给我希望。

狛治在心里这么想,不知是否是酒精的缘故,乱糟糟成一团安静不下。

不要让我再怀有念想,再去奢望那些无法拥有的。

但他说不出口,对着杏寿郎的笑颜,他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。

 

杏寿郎干脆放下了碗,两只手一同圈起狛治的肩,凑近身子落下一个带着酒味的轻吻在狛治眼角。

狛治红着脸猛地转头,对上对方还是笑得一脸纯良的模样。

“狛治的睫毛好长啊。“

“你这家伙…”

“狛治。“ 杏寿郎闭上眼睛,“我现在,心情超好的噢。所以做什么都没关系,什么都好,也开心一点吧。”

 

狛治一把拉过杏寿郎两侧的衣襟,手中的碗都不知飞到何处,将人直接压倒在地上,几乎被拽得整个敞开的浴衣裸露出其下滚烫泛红的皮肤。跨身骑到身下人之上,狛治喘着粗气,双手撑在杏寿郎头两侧,感到鼻腔都充斥着过于热烈的气息。

“什么都没关系…这可是你说的?” 

带着危险性的话语却好像毫无作用,杏寿郎只愣了一下又还是挂上那恼人的不变的笑脸,金红的长发泼洒一地,微微闪着银亮的光。

 

“嗯,要做什么呢?狛治。“ 杏寿郎调笑着去勾狛治的脖子。

狛治感觉头皮发麻,想着这人的酒品真是离谱。

低下头去到几乎相贴的程度,身下的杏寿郎便半閤上眼,露出顺从的模样。带酒气的鼻息喷在脸上,狛治太阳穴直跳,咬着牙撑住手不让自己落下去。

 

“狛治…” 杏寿郎转而捧住对方的脸,“我喜欢你。”

“什…”

“这样说了也不行吗?“ 杏寿郎突然抬起一条腿,挑逗似的顶上狛治两腿之间。

“…杏寿郎!” 狛治觉得自己的脑袋大概是要热到不正常了,呼吸都不畅起来,“耍酒疯也有点限度…”

“狛治不喜欢我吗?”

狛治却默默低下头去,突然地不敢看杏寿郎的眼睛。那双眼睛的目光,让他难以启齿的心无所遁形。

不可以做出回应,不可以许下承诺,不可以…

 

“狛治。” 他听见杏寿郎的声音不似刚刚兴奋,变得平静了许多,引入眼帘的是对方担心的神情,“为什么,你在哭呢?”

“啊,什么时候…” 

狛治慌慌张张地抬起身,才发现泪水连串地顺着脸颊往下掉。杏寿郎也跟着坐起,抹了把他的脸,又一把将眼前的少年整个抱入怀中,兄长似的拍拍他的背。“好啦好啦,没事啦,已经没事了。”

“别把我当小孩…” 狛治撇着嘴攥紧了杏寿郎的衣服,附在他肩头喃喃低语,眼泪还是控制不住,“杏寿郎…我不想失去你。”

“嗯?我就这里啊,哪里都没有去。”

狛治在杏寿郎怀里没再说话,偶尔还有一两声抽噎,杏寿郎便抬手搓了搓他的脑袋,“没事了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绝对,” 第二日宿醉头疼的狛治恶狠狠地瞪着,昨天和他抱团睡倒在一起的炎柱,“绝对不会再和你喝酒了。”

“诶,为什么?” 杏寿郎是当真的一脸无辜,太无辜了。“我酒品很差吗?”

“…你一点都记不得?”

杏寿郎摇摇头。

狛治语塞,喝了口茶,“差到家了。”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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